《螳螂》-6-(90s摇滚黄金年代AU男同,美攻小天,慢热但R)

  当你遇到一个圣洁美丽而支离破碎的天使,我是说……就是像他那样的,也许你唯一能做到的事情就是


  爱上他。


如果你第一次来,预警一定要看,在合集的第一篇。


「是的,他们本来就不是朋友,何况小天狼星上次揍了他?」


        “你介意我在这儿坐下吗?”陌生的声音在他身后说。

  很介意。这是西弗勒斯的第一反应,但他不可能表现出来,他要表现得像个礼貌的正常人,无论他此时此刻多么心烦,多想对这不知道是谁的家伙大吼一声滚开。

  “不介意。”于是他低沉地说,左手拿着本厚重的大部头,右手一刻不停地摘抄,目不斜视。他对身边要坐下个谁没有半点兴趣,现在除了莉莉外无论是谁要接近他都会领悟到这完全是个错误的选择。

  “初次见面,我叫卢修斯·马尔福。”

  这是个留着铂金色长发的男人,他的脸和他的衣装同等的精致又华丽,漆黑的燕尾外套上绣有阳光下才隐约可见的暗纹,衣领和内衬都印着烫银,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只孔雀。西弗勒斯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不为别的,卢修斯·马尔福实在是太引人注目。

  “你是刚入学的新生吗?”马尔福问。

  “嗯。”西弗勒斯皱眉,他被分心了,现在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反而开始想要怎么才能把这家伙打发走。

  “我也很怀念在这里上学的日子……”

  “马尔福,有事请直说。”

  “你喜欢什么类型的音乐,西弗勒斯?”

  他知道我?西弗勒斯皱眉,不适地往旁边挪了挪试图和马尔福拉开距离。

  "Bathory?我想。"马尔福耸肩。

  西弗勒斯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今天起床的时候抓了胡乱往身上套的是哪件卫衣,看到上面印的是Venom,哼了一声不置可否。算他说对了,而不是看他穿什么便张口就来。

  “出去说。”他把书合上,迅速整理了散落在桌上的其他的书一起抱走。马尔福礼仪极其到位地颔首,站起来和他一起走了出去。西弗勒斯觉得他好笑,像个活在几百年前的贵族,在周围一群学生中格格不入到了滑稽的程度。

  天气很好,天气太好了。西弗勒斯心想。以至于在图书馆被人打搅的不悦都被稀释了,营造出一种看到马尔福让他很高兴的错觉。

  “所以?”他低沉地问。

  “我们正在找志同道合的朋友,乐队和乐队背后是一整个团队,你知道的,西弗勒斯。”马尔福谦卑地说,掏出支烟点上,还向西弗勒斯递了递烟盒。西弗勒斯摆手。

  马尔福挑眉:“不抽烟?”

  “不会。”他干巴巴地说。

  “噢,你迟早会抽的。”

  西弗勒斯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所以你的打算是?”他拖长了音调。

  “如果你能来,我们会非常乐意欢迎你,西弗勒斯。你知道,喜欢这类音乐的人在校园里很少。”

  “我什么都不会,我连一把像样的琴都买不起。”

  “这些都不是问题,西弗勒斯。只要你能来。”

  下意识地他还想拒绝,但马尔福提出的条件是如此诱人,那张标致得有些令他无法忽视的脸看上去又那么真诚,这一切都很难让西弗勒斯说出拒绝的话来。他决定试一试,或许吧。

  当天下课后他站在走廊上思忖,最终还是在门口拦了辆出租车,去往了马尔福所说的地址。

  到了那里后他发现周边的环境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上许多,马尔福的那套用作琴房的公寓所在地坐落在富人区内,他走过的时候忍了半天,还是不得不戴上兜帽,否则那种扑面而来的富人区的金贵气息带来的对比之下他自己的寒酸和自卑感会让他望而却步。西弗勒斯在心里已经把马尔福骂了无数遍。也许马尔福就是故意的。

  没想到的是马尔福亲自在门口迎接了他,仿佛这家伙真有多期待他来似的。

  就算是在门口他也意识到了这里面别有洞天,那样轰隆隆的琴音和鼓声,就算是马尔福告诉他里面有一整个地下livehouse他都不会觉得惊奇。

  “我们进去吧,西弗勒斯。”马尔福揽过他的肩膀,他有些不适,下意识地扯起兜帽戴上。

  刚把门推开他还什么都没看清,一股呛人的烟味便弥漫到了面前,西弗勒斯剧烈咳嗽起来。

  “Paul,把烟掐了。”马尔福轻声说,把他揽到一边。西弗勒斯感觉更奇怪了,他不明白同时第一天认识对方,他对马尔福还生疏着,这家伙表现得就像……对他有什么保护欲似的。

  他甩了一下肩膀:“不用这样揽着我,谢谢。”

  “噢,抱歉。”马尔福甚至堪称绅士地向他道歉。

  西弗勒斯咳得眼眶都红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为什么他从来没觉得小天狼星的烟是呛人的呢?

  接着他才看清这里的装潢,还以为自己进了什么高级西餐厅,而卡座和几个茶几边上坐着的人和马尔福是同样风格的打扮,倒是显得他更格格不入了。每个人都盯着他。

  “别管他们,西弗勒斯。他们只是总会对要加入这里的新人很感兴趣。”

  这他妈哪是“别管他们”就能解决的问题?西弗勒斯尽力使自己目不斜视,脸上保持面无表情,恨不得把鼻子以下都塞进卫衣和竖起的兜帽之间的缝隙里,双手紧插口袋。最让他感到不自在的不是这些人风格统一的装束,而是他们的食物——红酒、沾着……那是番茄酱吗?沾着番茄酱的手指(那真的是手指的形状)饼干、无一例外血淋淋的牛排,仿佛刚从牛的身上切下来就端到了这些人面前。所有食物刻意制造出一种鲜血般的效果,而他不得不认为这些人盯着他的眼神就好像在丈量他有几两肉可以给他们提供蛋白质。

  “……这是什么?你把我带到了吸血鬼的老巢?”

  有时候西弗勒斯真想为自己一时兴起的黑色幽默拍手叫好。

  马尔福哈哈大笑:“走吧,我们去负一层,西弗勒斯。”

  他本以为负一层会正常许多,并且走近了才发现他在门外听到的一切模糊不清的演奏声音都是从负一层传来的。

  “好好地来看看吧。”

  马尔福领他走下了那个仿佛通往无尽黑暗的向下的斜坡,接着他逐渐感觉到了五颜六色照到他身上的舞台灯光,一个高大的留着一头卷曲乱发的女人提着裙子、拿着麦克风在舞台上疯癫似地喊叫,一左一右两个乐手甩着长发在弹琴,迅疾的鼓点让西弗勒斯感到胸腔都开始震颤。

  “操。”西弗勒斯小声咒骂道。

  他不得不对自己承认,这一切都他妈的酷极了。这就是他做梦都想融入的场景。

  那是西弗勒斯第一次见到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这个女人让他有一种莫名的毛骨悚然的熟悉感,直到她撩起了一头蓬乱的长发露出苍白的脸庞美艳的五官,他才意识到自己想到了小天狼星。但……为什么?

  “要不要过去看看?”马尔福在他身后说,他才想起这讨人厌的铂金孔雀还在他旁边杵着呢。

  “她叫什么名字?”西弗勒斯问道。

  “嗯?”马尔福侧着耳朵,震耳欲聋的演奏让两人都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

  “我说——这个主唱——叫什么名字!——”西弗勒斯毫无感情地大喊道。

  “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马尔福也扯着嗓子答道,“今晚好好玩得尽兴,我们还有很多机会再见面的!”

  西弗勒斯只听得到前半句了,事实上,他只听得到“布莱克”这个词,接着脑子里就开始嗡嗡响。

  原来这就是为什么他刚才觉得这个女人长得像小天狼星。

  至于马尔福的后半句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反正他也没听清。

  他扯下了兜帽,又细又趴的黑发暴露出来。西弗勒斯双手插在口袋里走近了一点,脸上还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尽管他的心脏已经开始因为兴奋而疯狂鼓噪了起来。

  舞台下的池子只能看到五颜六色的脑袋,那些人的衣着和他刚才在一楼见到的食客如出一辙,以黑色与红色为基调,大多都华丽得荒谬。

  他们忘我地甩着自己颜色各异的长发,吐着舌头尖叫,疯狂地蹦跳着扭动身体。

  想起自己看过的为数不多的几场live,西弗勒斯默默退到了人群后方。他估计自己就这样冲进人群里甚至加入他们只会被当做送上门来的皮球被踢来踢去。

  马尔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这里,西弗勒斯眯着眼在能把人晃到眼花的舞台灯光里寻找他的身影。这并不意味着是他不在旁边的时候西弗勒斯会感到不知所措,只不过他倒想要看看马尔福把他这个对乐器一窍不通、徒有对哥特文化的热爱的穷学生引过来是要干什么。

  西弗勒斯烦躁地往旁边走了一些,从稍显稀疏的人群中穿过,看到马尔福和谁在另一边的入口说话。这就不关他的事了。他突然觉得心里发热,感到久违的兴奋,这是否意味着……他相当于是被免费邀请到这所地下哥特俱乐部看演出现场的呢?

  也许暂时忘却别的烦恼也无所谓吧。

  乱人眼的舞台灯光和极端而优美的音乐总是能让人忍不住释放被压抑的自我,西弗勒斯也不例外。

  他甚至破费去旁边的吧台点了一瓶啤酒,尽管他明白自己酒量十分一般。打开瓶盖吞咽酒液的那刻西弗勒斯还恍惚着好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一瓶啤酒刚见底,他发现自己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融到了人群里去,并被推来挤去,但这感觉……确实更好了。

  舞台上的演出已经接近尾声,周围人潮的声音反而更响亮了,西弗勒斯十分后悔自己一时脑热加入进来,现在他想出去都没办法。

  贝拉停止了她堪称歇斯底里的演唱,咧着血红的嘴微笑,接着却说出了西弗勒斯发现自己逐渐难以理解的话:“你们想不想见见我的女朋友?他可是很难请来的——”

  “操你的,贝拉。”那是他脑中萦绕了无数遍的悦耳嗓音,小天狼星。

  西弗勒斯惊愕地长大了嘴,不顾周围起哄笑闹的人群多亢奋,用尽力气把自己挤到前排去,哪怕是踩着人头过去。他妈的,是的,哪怕是踩着人头过去。

  然后他就看到一根鼓棒野蛮地朝尖声大笑的贝拉飞去,被她熟练地躲过了。她笑得更猖狂了,直到鼓架后方更高大的人影窜了起来,隔着深色的浓密长发,一双在闪烁的灯光中发亮的灰眼睛怒视着她。

  “西里斯——噢,是西里斯!”

  有女孩儿开始尖叫,西弗勒斯感到耳朵里嗡嗡作响的声音更难以忍受了,简直就像是有一架即将升空的飞机把他的脑子当成了飞机场。

  另一根鼓棒也被扔了出去,却被下面的人接住了,人群里爆发出更多女孩儿的笑声。

  小天狼星从鼓架后走出来就想离开,西弗勒斯忽然有瞬间的瑟缩,下意识地不想让小天狼星知道他就在下面乌泱泱的一大片人群中,接着才反应过来这时候小天狼星怎么可能注意得到他。

  但……纵然周围环境再黑暗、灯光再闪烁,也可以清晰地看到小天狼星此时是穿着皮裤、光裸着上身的,深色的长发在他愤怒地大步走开时飞扬在空气里,又贴上满是汗水的背后。那双美丽的灰眼睛如此明亮,却是因为怒火被点燃而明亮。

  西弗勒斯觉得自己快要死于心跳过速和耳孔流血了。

  当小天狼星几乎是从他面前不远处走来时他可以看到汗珠从小天狼星的脸侧滚落,划过丰满的胸肌和有着腹肌明媚线条的细腰,滑进那该死的皮裤里。等到小天狼星走近了又走远,直往出口去,他就看到一对形状优美宽阔的蝴蝶骨在小天狼星汗津津的后背展开,又被浓密的长发遮盖。

  不知道有多少人觉得小天狼星连愤怒时都像是在勾引。不,西弗勒斯不敢这么想,他羞耻地移开了目光,但他明白自己再也不会忘掉刚才看到的一切了。

  下一支乐队上了舞台,西弗勒斯却已经毫无再看下去的兴致,他只想追出去,追上小天狼星,质问——也许是质问他贝拉所说的“女朋友”是什么意思。

  但西弗勒斯很快就知道了。

  “西里斯,我说你是我的小女朋友,你生气了?”

  看在撒旦的份上,这女人甚至是用尖声大喊的声音问的。西弗勒斯烦躁地想。他刚刚才挣扎着逃离又开始躁动的人群,缩在暗处,确认没人会注意到他便开始假装若无其事地观察两人。

  “我们他妈的早就分手了,你难道以为我是为了你而来?嗯?”

  “我可没有这么说,宝贝。今晚有空吗?”

  “滚远点……”小天狼星后面说的是什么西弗勒斯听不清,但他那几欲咬人的恶犬般的表情说明了他正在污言秽语地骂人。

  贝拉欺身上去吻他,小天狼星躲了躲没能逃过去,竟也没有推开她。两人就在这他妈的角落亲了起来。

  西弗勒斯突然感到喉咙里一阵强烈的堵塞,开始火辣辣地疼。

  “你喝多了,姐姐。别亲我了……别……见鬼的——别他妈亲我了!”

  姐姐?我要吐了。西弗勒斯痛苦地想。

  贝拉兴奋地放声大笑,小天狼星像条疯狗一样骂得越狠越难听,她反而笑得越猖狂。

  很快他就意识到一个更怪异的事实,这两人是同姓布莱克的,所以小天狼星叫她姐姐只有一种可能,贝拉真的是小天狼星的姐姐。

  想到这里,西弗勒斯疼痛的喉咙里甚至泛起强烈的生理性的恶心感,他真的快吐了。

  “喔,西弗勒斯?”

  马尔福揶揄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西弗勒斯像一只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似地跳了起来,回过头怒视着这花枝招展的铂金孔雀。

  “他们两人很有趣,对吧?”

  “一点也不。马尔福,下次和人说话之前不要这么突然。”

  “我很抱歉,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翻了个白眼,他现在对马尔福怎么想没有任何兴趣。他的目光还是很难从和自己的姐姐在黏黏糊糊吵架的小天狼星身上移开,毕竟,妈的,这家伙可是光着上身的。

  他很难判断此时这两人已经谈到了什么,小天狼星看上去居然不再暴躁,甚至一只手扶在贝拉腰上,两人的同样精致又美丽脸凑得极近地在交谈,时不时小天狼星还会皱皱自己状似弯刀的眉毛,灰眼睛里不知道是什么情绪,但明显是平静的。由于这是亲眼见到了第二次小天狼星诡异的情绪波动,西弗勒斯竟没觉得奇怪了。

  至此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之前在和莉莉那么几次提及小天狼星的时候都没真的知道这人到底是否有女朋友。现在看样子小天狼星不仅是有女朋友的,女朋友还该死的是他的姐姐。

  更别提小天狼星到底睡过多少人,他还自作多情地以为上次在唱片店外面的黑暗里那个血淋淋的吻会意味着什么……更特殊的。

  “这个鼓手是谁?”他转过头问马尔福,看上去多么漫不经心。

  “西里斯·布莱克,是的,贝拉是他堂姐。”

  西弗勒斯艰难地吞咽。

  “我的女朋友也是布莱克家的,贝拉的亲姐妹。”提到自己的女朋友似乎让马尔福很得意,西弗勒斯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知道了,”西弗勒斯粗声粗气地说,“西里斯也是这里的人?”

  “喔,他可不是,西弗勒斯。实际上,若是要加入我们,恐怕你得与他拉开点距离。”

  他想了一会儿,没明白:“我猜不会是贝拉特里克斯的原因吧。”

  “是,也不完全是。西里斯那伙人也看不惯像咱们这样的。我只能说……很可惜,并非所有人都有如此超前的意识,能够接受这几年才逐渐兴起的——”马尔福朝舞台上妆容苍白又夸张的、正在尖啸的乐手指了指,“比较极端。”

  “我能接受。我喜欢。”他低声说。

  马尔福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西弗勒斯不动声色地离人远了一点。

  “西里斯和他那伙人也稍有不同,这也是为什么今天他会作为鼓手出现在这里。以他的技术基本上什么歌都能打,只能看他有没有空、愿不愿意。很多乐队演出时都找他。”

  于是西弗勒斯立刻想起了上一次在小天狼星的琴行见到他狂怒地暴打鼓架的场景。尽管刚才他看不清舞台后方的鼓架,小天狼星全程隐匿在黑暗中,要不是贝拉故意惹恼小天狼星,也许到小天狼星退场,西弗勒斯都看不到他。

  这样的巧合令他几乎发笑。上一次他还想象着小天狼星做黑金属乐队的鼓手,这一次就见到了,甚至比他想象中的更……

  “我走了,下次再见,马尔福。”

  “噢,好的,好的,”马尔福似乎处于微醺的状态,既没有阻拦他,也没再多说什么恶心的客套话,“下次再见,西弗勒斯。”

  只有他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急着要走,因为小天狼星甩下了贝拉大步往出口走去,贝拉还是疯疯癫癫地在那儿大笑。

  我应该追上他吗?不……

  站在由于距离地面更近而逐渐变亮的地下走廊里,西弗勒斯犹豫了,他想往回走。难道他本来就不该让小天狼星知道他出现在了这里吗?何况就像马尔福说的,小天狼星和这群人不对付……

  “西弗勒斯?”

  完了。

  他浑身都僵硬了,他又想把脸藏进竖起的兜帽和衣领之间了。但该死的,他这会儿没戴上兜帽。

  “真巧啊,蠢狗。”他只好声音冰冷地说,可实际上他的心在怦怦跳,他想知道如果自己再佯装厌恶下去,小天狼星会是什么反应。是的,是的,他们本来就不是朋友,何况小天狼星上次揍了他?他们本来就不是朋友,何况小天狼星上次揍了他?忘掉那个吻,忘掉,西弗勒斯。

  “我听马尔福说你的宝贝波特可不喜欢这个地方,可你却为他们打鼓?”他僵硬地扯了一下嘴角,摆出最讥讽的冷笑。

  “我需要钱。”小天狼星轻声说,掏出打火机点烟。

  “是吗,”他暗暗吞咽,“贝拉特里克斯是你女朋友?”

  “不,是姐姐。”

  西弗勒斯垂下了眼睫,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还有什么想问的吗,西弗勒斯?”

  “我对你的事可不感兴趣,再见。”他大步朝出口走去,生怕小天狼星赶上来。

  并且,妈的,也许小天狼星真的知道他想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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